【续翻】On Shaky Ground ch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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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7
“所以你为什么想让大家聚到主广场上？”Merlin一走Arthur就问。Anye意有所指地看着他，但是无视了问题。“很好，”Arthur回答，“你不会告诉我。但是我可以猜，很简单，你想公开地对我行刑，不是吗？”
Anye玩味地笑笑。“你不挺聪明吗？或者至少比你那个男仆聪明一点。”
“似乎这件事上你也没给他别的什么选择，”Arthur指出。他很确信Merlin清楚地知道发生着什么，虽然他心里一小部分希望他错了，而Merlin还是以前那个完全愚蠢的傻瓜。
这个想法让Arthur顿住。他真的希望那样吗？他真的希望自己对Merlin是Emrys的猜想是错误的吗？如果他真的错了，那么他的保护者无人知晓的身份会继续困扰着他。他真的希望回到那种不确定中吗？
另一种情况呢？Merlin是个非常，非常强大的巫师，Merlin自从他们见面那天就在对他说谎。
不，Arthur纠正自己道，他不是因为谎言而烦恼——至少不是直接地。那足够可以理解。真正使Arthur在意的是那意味着Merlin不信任他。他的朋友，他倾吐了那么多事情的对象——他对Guinevere的爱，他对未来，和他自己统治的能力的怀疑——根本就不信任他。Arthur回顾他们在一起的这些年，试着想出一件事——只要一件事——Merlin向他倾诉秘密，他想不出来。Merlin尊敬Arthur，足够到去倾听他，去为他喝毒药，甚至站出来反对他，但他不信任Arthur。
“Uther背叛了我的父亲。”Arthur忽然听见了这句话，以一个全新的视角。现在，Arthur想知道那些话是不是假的，像他一开始想的那样。如果Merlin是Emrys，也许他的父亲也是个巫师。也许Uther处死了他。
所以，如果那些话是真的，那么唯一一个Merlin向他透露的有意义的秘密，是在一个邪恶女巫的威胁下说出来的。
但如果Merlin不是Emrys，那么可能他就没有任何可说的，他的生活就像Arthur一直以来认为的那样无忧无虑。
他不久就会知道的，这样或者那样。他知道Emrys会来的，不管他是不是Merlin。他需要做的就只是期待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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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上帝每个人都保持高度警戒，当Merlin溜过大厅的时候这样想着。这看起来是个相当奇怪的想法，但显然有一个高度危险的女巫掌握着王子的命脉是一个棒极了的让人分心的事情。 大多数侍卫在城区聚集百姓，根据Anye的指令。几个不在那儿的都定在觐见室旁边。这样，加上所有的贵族和仆人都躲了起来，使得大厅显得异常空旷，并让穿着一件惹人怀疑的斗篷还拿着一个魔法物件潜行变得容易得多。
现在，事实上进入觐见室变得更困难了一点。很快当Merlin靠近时这个想法就被证实了。他环顾四周发现正门那里有几个守卫，和想象一样。
侧门？Merlin想。他改变了方向。
两个侧门各有两个侍卫守着。棒极了。而且他严重怀疑他平时引开他们的小把戏在这种情况下会不会有用。他们太专注于里面发生的事情了，在远处走廊里偶尔的一个响声不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那么，启动后备方案好了。
Merlin深吸一口气，然后从藏身的地方走出来。侍卫的注意力立刻被他吸引来了。
“你！”左边那个命令道，“干什么的？”他们两个都拔出剑来。
Merlin冷静地看着这两个人，缓缓呼一口气，轻轻说，“Quiesco.”
他手上的魔杖跟着咒语嗡鸣，水晶微微发光。他们浑身脱力，剑立刻垂下来，两个人哈欠连天。Merlin及时意识到了危险，眼睛金光一闪，侍卫倒下去的时候剑弹到了两边。其中一个甚至轻声打起了呼噜。至少他们没有戳到自己。
哇哦，Merlin想，这比平时容易多了。他看着手上的物件恢复正常。下一次他说咒语有困难时，就可以把这个东西拿出来。而此时他在想它真的只对战斗魔法有帮助……
现在另一个问题自动蹦出来了。Merlin知道他可以简单地直接走进觐见室，但他不应该能直走进去。除非他是Emrys，而且不是Merlin。然而，如果他简单地摧毁结界（他不是很确定他能做到，不管怎样）那么任何一个侍卫都有可能进来。那会相当麻烦。
也就意味着他要即兴发挥。他恨即兴发挥。最终咒语从来不会产生它应有的效果。
斟酌选择一会儿之后，他想出来个可能有效的办法。而且，嗯……即使没有用，他也得装作有用。
"Contego unus de cri magistre decipio laqueus."
念出最后一个词的瞬间，一种奇异的感觉笼罩全身。这一瞬，他发出柔和的蓝光，但很快那颜色和感觉都消失了，Merlin感觉和以前一样。
有效果了吗？
一个办法验证。实际上……没有办法验证，鉴于无论有没有效果他都可以穿过结界。成功。噢好吧，这不就是虚张声势的作用嘛。
重新握了握魔杖，Merlin眼中一闪将门冲开，直直闯过结界，进入觐见室。他的眼睛立刻寻找Arthur确保他的安全。王子在他离开时的位置一动没动。
Arthur看他的眼神里有什么令他不安。不幸的是，Merlin没时间考虑那个。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Anye问道。
“你不是唯一一个手上有特殊技巧的人，”Merlin尽可能冷静地回答，再一次压低了声音。
Arthur的态度有些许变化，但Merlin无暇顾及。
Anye看了看他手上的魔杖。“你是个巫师。”
Merlin现在不怎么想纠正技术性的问题，所以他转变了话题。“释放王子，离开这儿，再不要回来。”
Anye抬起眉毛。“你是来保护他的？”她怀疑地问。
“是。”
她茫然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回头看Arthur，又看他。
“你是认真的吗？”
Merlin叹气，“那么显然并不是整个魔法界都听说了。”他念叨一句。
“你为什么要保护他？”她问。
为什么每个人都问他同样的问题？说实话，这真的很烦人。
“我相信他，”他简单地说。“Arthur和他的父亲不一样。”
“他就是和他父亲一样！”她几乎喊出来。“他是一个撒谎的，工于心计的小杀人犯而如果你站在他的一边，我就也把你杀掉！Solvo iuguliahrish！”
Merlin跳向一边。攻击错过了他打在后面的墙上，震碎了一块。Merlin看着那个大洞。它甚至吞噬了她自己的魔法护盾？也许那是因为两个都是她自己的魔法？如果不是这样，Merlin痛恨用艰难的办法找出原因。幸好他躲开了，而不是竖起他自己的盾。
躲开她第二个相同咒语的攻击，Merlin举起了魔杖。"Laedo!"
再一次魔杖嗡鸣发光，一束能量迸发出来向前直冲向女巫，但这一击被一个发光的短暂出现的盾拦下，一点划痕都没留下。Anye在她周围有一层护盾。而且从她没念任何咒语看，这盾可能和她之前用来锁住他和Arthur的那个一样。它不止是在她召唤的时候保护她，像Merlin学的唯一一个护盾咒语那样，它是持续的。
Merlin真的需要学习那个咒语。它将是一个很称手的武器装备。
与此同时，它也是个恼人的问题。
Anye的盾吸收的他的咒语的时候她大笑起来。“你打不过我，”她简单地说。“没有人能打败我的盾。”
“噢是吗？那我是怎么进来的？”她因为这句话眯起了眼睛。
回想起来，也许提醒她他做了他本不能做的事情不是个最好的主意。
然而她所有的回答，就是又扔给他一个咒语，不同的一个。绿色的火形成一个聚集的波冲向他。随着一道金光，Merlin召唤出自己的波来对抗，他周围空气里的水汽都凝成了水珠。好像有人把火炬扔进了水里。
Anye的眼睛瞪的像茶碟一样。“你不用咒语，”她评论道，几乎实事求是地说。“你不是个巫师（sorcerer），你是法师（warlock）。”
“我不想和你打，”Merlin告诉她，“拜托，就离开吧。”
她只是看起来因为这个请求变得恼怒。Merlin知道她不会听的。他不得不和她打。但现在他怎么能对抗一个如此严密地被保护着的人呢？
他指向她的脚下。"Specus foramish cavatus!" Anye跳向一边，在那块地板陷下去的时候。Merlin真的希望那底下没有人，他痛恨无辜的人受伤。
"Concisus deputo!"她喊道。一束光冲向Merlin。他躲避的时候，它擦到了他的胳膊，留下一道刺痛的轻微流血的伤口。
一个切割咒语？这可显然比能量爆发危险多了。
"Concisus deputo! Concisus deputo! Concisus deputo!"Merlin尽可能快地闪避，但她对他来说太快了。在最后一句咒语时，他在原地竖起一个护盾，深知自己躲不开了。
那道光切入他的护盾好像它根本就不存在，而连接了他的右肩。Merlin因为疼痛跪倒在地上，扔掉了魔杖抓住自己的肩膀，觉得自己好像被刺穿了。隐约中，他似乎听到有人喊他的名字。他试着止血的时候血从他的指缝渗出来。
Anye，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低声说了一些Merlin听不懂的词。他知道的下一件事，就是自己在空中向后飞去，直到撞上了墙壁然后挂在那儿，脚垂在离地面几英寸的上方。
“你以为一道护盾可以阻止我的咒语？”她问，向他走的更近一点。“护盾是我的专长，没有什么护盾是我打不破的。”Merlin挣扎着想要摆脱，这只让她笑的更开心了。“而还没有人能摆脱这个特殊的盾，它同时还束缚着你的魔法。”
然而她顿住了，她的笑容也逐渐从脸上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困惑和担忧的皱眉。Merlin也可以感受得到，那层盾因为他的挣扎而力量逐渐减弱。他体内的魔法在挣扎着要得到释放。他周围的空气像通电一样发出噼啪声。
她的皱眉由因为困惑而变成了因为恐惧。“你不可能那么强大，”她绝望地说。“我那么轻易就打败了你。你不可能强大到破坏我的盾。”
但是Merlin知道，她知道自己错了。她不可能永远困住他。
“我不会让你伤害他，”Merlin说，有些虚弱。血液流失已经开始影响他。“如果你尝试，我会杀了你。”
Anye好象明白了什么，好像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法师完全有能力实现他的威胁。她向Uther要求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而她无法把他困住那么长时间。
而如果她不能困住他，那她只好现在就把他杀掉。她指着他的心脏再次念起了切割咒，它上次效果是那么好。
咒语离开她指尖的瞬间，Merlin四周的空气因为他自己的能量而劈啪作响。她的咒语无法穿透。
Anye的下巴掉了下来。他在保护自己不受她咒语的伤害。但那和她召唤的咒语完全不同。那是原始的能量，那是力量，他的护盾完全是潜意识的。Anye没有办法打破。
他只是太强大了。
“很好，”她简单地说。突然，她转过身，匆匆离开了被钉在墙上的法师，大步走向王子。
“如果我不能把你弄到广场上去，我就在这杀掉你把这解决！你的保护者和你珍贵的父亲我改日再来收拾。”
“不！”Merlin绝望地喊道。当她指着Arthur的胸膛的时候Merlin徒劳地在看不见的束缚下面挣扎。
洪水一样的能量从吓坏了的Merlin身上奔涌出来，打破了Anye周围的护盾并且直撞向她，全力。她向后飞去，而Merlin立刻从墙上滑下来撑在地板上。他颤抖着站了起来，不太确定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但很开心自己的魔法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我不允许你伤害他！”他坚定地重复，抓着肩上的伤。失血过多，加上刚刚耗费的巨大能量，让他觉得眩晕。他蹒跚地向前走，直到站在女巫——现在正在站起来——和王子之间。
Anye的脸上一点笑的痕迹都没有了。她看起来脸色铁青。“你真的这么傻吗？”她问他，“你真的认为这个男孩会因为你救了他而谢谢你？”
“与那无关，”Merlin答道，竭力抵抗着不要屈服于感受到的虚弱而跪下去。
忽然觐见室的正门传来沉重的敲门声，每次都是一声巨大的“砰”。骑士们一定在想办法闯进来。
“他们一定听见了这些声音，”Anye评论道。她的笑容似乎又回来了，笼罩在充满愤怒的脸上。“你觉得如果他们看见我们俩在这儿，打斗着，他们会做什么？你觉得他们会放你走吗？他们会和我一样把你杀掉。”
“那不重要，”Merlin坚定地说，“重要的是保护Prince Arthur。”她冷冷地看着他。“你打不过我，Anye，”他补充道。他们俩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可能在过程中死掉，但他一定会拉上她一起。Anye永远不能动Arthur一根汗毛。
“你叫什么？”
Merlin因为这个突然的问题顿了一下。在惊讶中他差点脱口而出“Merlin”。谢天谢地，他在张嘴之前意识到了这个错误。“Emrys，”他回答道。
她轻轻点头。“很好，Emrys。我们来看看它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她眼中金光闪过，Merlin感觉到所有环绕着觐见室的结界瞬间崩塌。几乎立刻，所有方向的门都被冲开，骑士和士兵一股脑涌进来，还有King Uther，他们都全副武装，剑拔出鞘。
女巫，法师，和王子被完全包围。
Uther盯着两个不速之客。“所以归根结底，的确有个同伙。”他生气地陈述。“现在投降或者立刻受死！”他命令道。
Anye又开始苦笑。“我造成了那些地震而且囚禁了你儿子，”她简单地告诉他，“这个男人在试着保护你们所有人。随你们怎么处置他。”语毕，她念了什么词，在一阵风中消失了，留下Merlin一个人在一屋子怒气冲冲的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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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拖了这么久。只是一遍成并没有后期校对，欢迎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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